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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岩與周肅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章父不知情，問也沒問出來。

「是因為衛萊嗎？」賀萬程直言不諱。

周肅晉平淡道：「賀董，都過去了。」

昨天的事，他今天不想再提。

他不想給的面子，即便是賀萬程也不會例外。

賀萬程遠遠看一眼程敏之，壓低聲音道：「我不關心其他人，我想知道衛萊現在怎麼樣。大過年的，你們別吵架。」

提到衛萊，周肅晉話多了幾句：「她沒事，沒吵架。下午她們市入職的一個人約她談事。」

沒吵架就行，賀萬程便放心。

周肅晉收線，問6桉晚上約沒約人，一塊吃飯。

「…沒約。」6桉小心翼翼問：「你不回家吃？」

周肅晉放下手機，「衛萊不在家，和同事出去了。」

6桉點點頭，這句話終於讓他們有點兩口子的感覺。

今天都沒帶司機，各自驅車往前江景餐廳。

在電梯間等電梯時，有人認出他：「周總，年好，你在江城過年的呀。我家衛萊寶寶呢，沒跟你一起出來？」

喬思田挽著老公，同他打招呼。

周肅晉認出眼前的人，衛萊的火鍋局閨蜜，參加了他們的訂婚宴，姓喬，名字沒什麼印象。

他頷，「她約了同事吃飯。代我向喬董問好。」

喬思田笑：「好，替我爸謝謝周總。」

兩部電梯同時到達，周肅晉與6桉坐了另一部。

電梯門關上，6桉問：「她和衛萊關係很好？對衛萊的稱呼可真有意思。」

周肅晉手機有消息進來，沒搭腔。

【老公，你在哪？】

周肅晉單手打字：【和6桉在江城餐廳吃飯。遇到了你一個姓喬的朋友。】

【是喬思田。】

她就一個姓喬的塑料姐妹。

衛萊人剛到家，和陳其聊了一下午市目前存在的問題，接下來該怎麼改進。

晚上陳其家裡還有事，簡單吃了飯就回來。

繼續和周肅晉聊：【喬思田是不是驚訝你在江城？】

【嗯。】

【喬思田天天在群里炫耀她老公對她多好，我最近忙，就比較低調，明天我就不忙了。】

周肅晉：「……」

【你快吃飯吧。】衛萊結束聊天。

見周肅晉終於聊完，6桉問：「你是不是有意向跟喬董合作？」不然不會突然問喬董好。

周肅晉：「有這個打算。」

「是得找一家跟銘集團實力差不多的合作，目前江岸集團還掣肘不住銘。」6桉翻看菜單，隨意點了幾個菜。

他和周肅晉吃飯基本聊工作為主，能吃飽就行。

兩人聊到十點鐘才離開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