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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6堇唐點點頭，瞥了姜晚一眼，「姜小姐自己也知道的，沒錯吧。」

姜晚抬起頭來，哭紅的眼看著6堇唐，昨天被發現懷孕後，姜家揚言要讓眼前這個男人負責時，她有一瞬想將這事徹底賴在6堇唐的身上，只要她及時流產，沒人會知道孩子是誰的。

不過，她一手按在肚子上，「我知道這個孽種是誰的。」

「怎麼回事？」姜父皺眉，「小晚要懷的不是你的，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姜家這是又幹了什麼蠢事！」

「爸，你別急。」6堇唐安撫了一下姜父的情緒，「那晚出了點事，姜晚被人帶走了。」

他沒說自己和秦阮之間發生了什麼，只是道：「所以，我沒碰過姜晚是肯定的，而之後帶走她的那個人可能就是姜晚孩子的父親，我沒說錯吧？」

他看向姜晚，目光透著凜冽，他和秦阮真是有一個再糟糕不過的相遇。

姜晚沉默地點了下頭，好一會兒才道：「我根據常叔的吩咐進了你的房間，結果那天梁成不知為什麼會出現，之後……」

她咬了下唇，被人落井下石的感覺很不好受。

姜晚說的常叔，是姜家老爺子身邊的老傭人，姜父一聽就明白了什麼。

「果然……」姜父面色慘白，「他禍害了一代還不夠，還要小晚和你繼續陷進這種骯髒的事。」

6堇唐神色淡漠，他對姜家沒什麼感情，自然不會有什麼傷心之類的。

姜晚則是在自己被收養那天就知道自己是姜家給6堇唐預備好的『妻子』，所以也沒什麼傷心的。

只是沒人會喜歡這種被別人掌控人生的感覺，因此即使6堇唐再優秀她也沒動過心。

不過，大概老天也沒想到那天會出意外。

爺爺問她的時候，她拖著滿身的疲憊不敢說自己沒成功，等後來看到6堇唐對付姜家的手段，爺爺也在急火攻心之下住進了醫院，她就更怕姜家在知道她沒用後，將怒火遷怒到自己身上了。

姜父沉浸在自怨自艾里，語氣微沉道：「你上次說要動姜家，就是因為這事？」

6堇唐點點頭，「只是沒想到會他們這麼能跳。」

竟直接帶著姜晚找上了門，甚至還以懷孕為藉口見到了父親。

姜父言語多了點落寞，「這麼些年，我一直沒去看過他，想著等他過世後，和姜家也就沒什麼聯繫了。」

「只是沒想到還是出了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