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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哪個學生會不想給老師留下好印象。

特別是蘇辭安，他並不是從高一就跟著秦嶼，他才來半個學期不到。

「沒事的。」遲聿安慰道：「秦老師人很好，安安背了嗎？」

蘇辭安點點頭。就在昨天，他以為李希像平常一樣不會回來的時候，她卻回來了，還帶回了個男人。

老式的居民樓房間的隔音並不好，蘇辭安聽著從李希房間裡傳來的聲響，一晚上都沒有睡。

他現在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小聲地背著書。

秦嶼見第一小組依次輪流的差不多了，拐了個彎，把他們打斷。

「好了，我們換一下，第五小組從後邊開始第一個同學繼續。」

蘇辭安：？？？

沈度：？？？

所有人都沒想到變故來的這麼快，沈度看了眼自己的位置。

好傢夥，第五小組倒數第三個。

完了完了。

昨天光顧著玩了，忘了背書。

他把錯都怪在了陳辰頭上。倒是不用背的蘇辭安小聲地呼出一口氣。

到沈度的時候剛好是最後一段，沈度盯著書上的字，瘋狂地記著。

什麼來著？

「嗚呼，滅六國者六國也……」

他覺得自己也快嗚呼了。誰來替他哀嚎，滅了他吧。

還好最後一段並不算太長，再加上他還有點印象。這讓沈度頓時覺得他可以了。

胸有成竹的他自信滿滿地把書合上。

「嗚呼……」什麼來著？

可就在他好不容易差不多記住的時候，卻聽到講台上的秦嶼說：「好了，差不多了，就到這吧。應該都醒了吧？」

沈度：「……」

秦嶼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他們醒醒神，這麼一看，效果好像也不錯。

「看來大家背得還可以。」

「我這裡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們要先聽哪個？」

「好消息好消息。」

「壞消息。」

「……」

見底下爭論不休，秦嶼打斷他們，說道：

「那先壞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