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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换个人都行。

绝对不可能比方旬南这种逼着人做题的校霸可怕了。

陆妄心下叹了口气，抬手去揉方旬南的头发，被拍开了。

他反握住方旬南的手，低声跟他咬着耳朵，“那些人肯定会回来找你麻烦的，你收些小弟消息也能灵通点儿。而且你能打得过几个，十几个，未必能打得过几十个。”

“哼。”方旬南抽着自己的手，但陆妄握的紧，他没抽出来，反而被力道带的险些栽倒陆妄怀里。

他脸色依旧闷闷的，不见丝毫开心。

方旬南失落的想着，陆妄跟他的想法不一样。

他只想给陆妄亲，不想给别人亲的。

陆妄为什么不理解他呢？

方旬南气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行，他打算问问陆妄到底为什么？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陆妄却先一步开了口。

他怕方旬南在继续想下去要跟自己闹分手，真是让人无奈。

陆妄甜蜜的苦恼着，好在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他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收他们做小弟可以，但是你要跟他们保持距离，他们见你的时候，我也得在场。”

方旬南脸色略略缓和，犹豫着想推拒，“这不太好吧？”

收这些人做小弟，却要跟他们保持距离？

“你哪怕只是看着他们写作业，他们也很乐意的。”陆妄说着，扫了眼程武。

程武怂的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们就想你看着我们写作业。”

“这样啊。”方旬南松了口气。

他盯着程武几个思索了一下，这个似乎不算是靠美貌吃饭？难道是……凭借看人写作业？

方旬南思路瞬间畅通，他记得小学的时候，附近就有看写作业的班，要收钱的那种。

这样一想，他的目光瞬间多了几分祥和。

程武看着他露齿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了步，小声询问着，“老大？”

“我想好了。”方旬南郑重道，他偏头看了眼陆妄，“既然你们也喜欢这样，那就以后放学一起写作业吧。”

“写一个小时好了。”

“我暂时可以不收费，等你们以后赚钱了给我。”方旬南说着，给程武递了个鼓励的眼神。

程武满脸茫然。

谁？谁喜欢写作业？

他刚刚能说不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