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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吃不起。

兩人便結伴而行。

展昭的宅子離開封府並不算遠，一柱香左右的時間就到了。

兩人進到宅子中，留守的老管家聽到響動，便過來服侍自家主子。

很快炭爐升紅，上面煮著黃梅酒。

酒香四溢，老管家把生菜洗淨，然後放在盤子上再端進來。

同時端進來的，還有一盆切成薄片的臘肉。

待黃梅酒煮得沸騰，展昭便給兩人各倒一杯，再夾了塊臘肉放在自己酒杯里，用滾酒將其燙暖，最後用生菜包著，送入嘴中。

酒香，肉香，再和著清脆的生菜，展昭閉眼緩緩咀嚼了一聲，嘆道：「人間美味。」

6森用同樣試了下，發現確實是味道極好。

兩人都是不太注重禮節的人。展昭雖然現在是官身，但本質上他依然是江湖漢子，習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

6森作為現代人，在不影響他人的情況下，行事也是比較隨意，怎麼舒服怎麼來的。

於是兩人沒有什麼場面上的禮儀廢話，很快就聊了起來。

展昭是很健談的人，總說些江湖事。什麼劍俠戰三凶，什麼迅雷刀為報恩連殺五十剪徑賊，最後力竭而死云云。

而6森則說些奇聞，比如北寒之地的極光，海中的大鯤身長十丈，每日要吃上數千斤海蝦。

又有西邊某洲界地上，有脖子長兩丈的黃斑鹿，可與雄獅相搏等等。

把展昭聽得一愣一愣的。

「6小郎你都曾見過這些。」

「見過，可又不曾算真正見過。」6森想了想，說道：「展捕頭你在我家中，聽過了有樂聲的機關之物了吧。」

展昭點點頭。

「我師父曾造過可見畫卷的機關之物。」6森用展昭可以聽得懂的話解釋道：「可將師父他老人家曾見過的事物，都記錄於那個機關之物中，宛如眼前。我從小看著那些東西長大，所以盡知道了一堆有用沒用的雜事。」

「那可見畫面的機關之物，6小郎你可造得出來？」展昭眼巴巴地看著6森。

音樂這東西，展昭興不大。

但如果能看到千里之外，或者萬里之外的世間風情，他是真的感覺很神奇，很有興的。

6森想了想，說道：「現在不行，但以後未必不可。」

其實那上萬多個配方中，不但有電視機，還有投影儀。

但問題是配方很麻煩。

晶極管，電路板之類的配件細分下去，又是一大堆合成材料。

真正麻煩的是，那兩樣玩意需要通電，不像點唱機可以手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