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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學術會議把本校的學生都排在最末，外校的優先，a大自辦的學術會議似乎一直都是這個規矩。

方知然無所謂，那天又不趕著投胎，第幾個匯報都沒差。只不過，他掃了一眼，竟然在這張表格上看見了熟悉的名字。

B大物理學院付羽卓

方知然：「？」

方知然一拳砸在了辦公桌上。

「怎怎怎怎麼了？」潘栩嚇結巴了，「這表上有你雷點嗎？」

「是有認識的人嗎？」季行川淡淡地問，「付羽卓？」

方知然：「嗯。」

付羽卓，他的本科同學，老死對頭。

在讀期間，兩人年年為專業第一爭到頭破血流，為各種獎項打到天昏地暗。

畢業後更是一個跨專業推免B大物理系，一個跨考s大物理學院初複試第一。

一山不容二虎，他都換山頭了，付羽卓怎麼還來他的地盤溜達。

「來者是客。」季行川說。

「對啊。」潘栩也勸，「有朋自遠方來……」

「拳打腳踢。」方知然說。

潘栩：「……」

*

方知然獨自走在上學的小路上。

[a冬季的小雪花：冬季老師，編號12o3，這張是不是有點走光？]

[a配音演員-冬季：稍等，我放大看看。]

[a冬季的小雪花：您看完了嗎？（*^▽^*），十分鐘過去了。]

[a配音演員-冬季：是有一點，留著自己欣賞吧。]

[a冬季的小雪花：那我刪了，不用照片，我每天洗澡的時候都在欣賞自己，3d立體版雪花。]

[a配音演員-冬季：。]

方知然他動動手指，刪掉了照片12o3。

好了，齊全了，冬季老師幫他選出了九張圖，他把照片編號一起發給了蘇嘉。

[a冬季的小雪花：[照片]，冬季老師，你看，路邊的柿子更紅了。這個季節的柿子很好吃，我師兄昨天買的很甜。]

[a配音演員-冬季：除了柿子，你還喜歡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