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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是煙味。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酸鹼中和了。

「嗯。」吳銘點頭。

其實從樓珵第一次精神力爆發的時候，他就想試試了。

因為往往最簡單的原理卻能解決最難解的問題。

只不過一直沒機會，加上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咬人類腺體，因此他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嘗試。

直到樓珵蟲化。

沒想到真的有用。

「為什麼？」樓珵問。

「什麼為什麼？」吳銘反問。

「你我素未謀面，你為何這樣幫我。」

這個問題樓珵一直想問。

雖然吳銘這個人處處透露著神秘，但他屢次救助自己，替自己出氣是不爭的事實。

至於其他人說的，什麼成績，什麼榜單，什麼地位，樓珵根本不在乎。

「嗯……」吳銘推完針後，取出一塊棉片覆蓋在樓珵手背的針孔處，用大拇指輕按著。

「大概是因為你長得好看。」

樓珵一愣。

這是什麼理由？

吳銘仰頭與樓珵對視。

「有個詞怎麼說來著？」吳銘帶著笑容，「我顏控。」

樓珵懷疑吳銘在胡扯。

事實上吳銘確實是在胡扯。

既然樓珵忘記了，那就忘記吧。

他的過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無論是好還是壞。

見樓珵不說話，吳銘鬆開他的手，站起身。

「現在感覺怎麼樣？」

樓珵感受了一下：「感覺很舒暢。」

「有什麼不舒服隨時告訴我。」吳銘道，「如果確認沒有問題，我的信息素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一個人給另一個人信息素，本質上，是一種非常親密的行為。

「會不會太麻煩你？」樓珵有些不好意思。

吳銘並不懂人類之間的這種規矩，自己的信息素原本就多得用不完，平時也不用，所以在吳銘看來，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不麻煩，多大點事？」吳銘說得理所當然。

「可……」

樓珵本來想說，萬一以後你找了對象，你對象肯定會有意見。

但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