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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忱垂眼笑了笑：「可能吧，沒事兒，其他人聞不見，而且信息素沒帶攻擊性，不會影響到別人。」

游執扯了下嘴角：「我不是人？」

「執哥！問你呢！都說想去唱歌，你去不去？」季衍之說：「我這兒還能再陪你們最後三個小時啊，咱一起去唄。」

「去唱歌？」游執看了旁邊沈子忱一眼：「你去不去？」

「你去我就去。」沈子忱說。

游執挺久沒去了，再加上今天本來就最後一天了，他還是隊長，不能掃興：「那去？」

沈子忱點頭。

「我們去。」游執和季衍之說。

方珩遠這邊都有點兒喝多了，手撐著齊旻的肩膀，指了指從進了包廂之後，幾乎自成屏障的兩人。

「你有沒有覺得，他倆最近格外不對勁兒？」

「他倆不對勁兒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齊旻說。

余相安不知道從哪竄過來，點頭：「對！」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季衍之也過來了，拿著包，直接扔給了齊旻，身子一晃一晃的：「拎包，累了。」

齊旻攥著他領子：「別倒，我勸你快點兒醒醒酒，一會兒你經紀人來了罵你，我們可管不著。」

「罵唄。」季衍之進了電梯：「我和你說，自從進了三隊，不僅技術提升了，也耐罵了，以前罵一句還挺傷自尊，被執哥罵了兩個月之後，一天沒人罵我，耳根都癢。」

游執笑了聲：「第一次見欠罵的。」

「嗯。」季衍之忽然開始委屈了，也可能是喝多了的緣故，嘴一扁：「以後我沒了執哥，我可怎麼辦。」

給游執都嚇著了，季衍之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你鬧什麼？」

「我捨不得三隊。」季衍之委屈巴巴說。

齊旻沒管他，拿起手機錄著像：「季衍之，你再哭一個，明天我就給你發網上。」

「發！」季衍之說：「正好能立個重情重義的人設，不虧。」

游執笑了聲，扶了他一下：「得了，別鬧騰了，捨不得三隊以後就多回來，來我們基地玩兒，給你們專門留台機子。」

「對。」白楚憫也和自己隊的說：「都回來啊，來我們基地。」

方珩遠笑了聲：「說起來，不知道你們還缺不缺教練，我也想去。」

游執面對方珩遠，一直都沒什麼好臉色，俗話說的好，一山不容兩欠。

游執淡淡開口：「教練不缺，保潔缺，明兒來上班吧。」

「沈哥。」方珩遠磨了磨牙：「你管管他。」

游執掃了眼旁邊的人，伸了個懶腰：「我可不是他能管住的。」

沈子忱嗯了聲：「我歸他管。」

游執吸了口冷氣，硬生生摁著想給沈子忱一拳的衝動。

這人是不是太明顯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