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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對不住啊,夜裡昏暗,沒看清晰。」他連連拱手道歉,「還望客官海涵!」
紀方酌哭笑不得:「或許你更應去與那位客人賠禮,我無妨。」
「是,是。多謝啊。」店家見他好說話,連忙從袖中摸出個什麼東西,神秘兮兮放進他的手裡,「這是本店進的寶貝,還沒安排給客房用呢,客官收下吧。」
紀方酌連連擺手:「不用了。」想也知道,這種客棧的所謂寶貝是什麼東西,他們又用不上,便也不必拿著。
「哎,收下吧。不是什麼暗昧的玩意。」店家翻過手心,攤開給他看,「只是個香薰而已,陳家香鋪的東西,點著了放在窗戶下面,晚間風一吹,安神助眠,包您睡個好覺。」
原是助眠的香薰,那的確還算正經。紀方酌想岔了,有些自慚形穢,便說:「謝謝,那我就收下了,下次住店一定還來您這裡。」
「好叻!」
紀方酌關門回到屋中,見蘇年已經沐浴過,從屏風後披著內衫出來了,髮絲間蓄著剔透的水珠,啪嗒啪嗒落在地上,洇成深色的一灘。熱氣蒸騰,他剛從熱水裡出來,眸子裡水光流轉,氤氤氳氳,懵懂又純淨。
紀方酌趕忙提著鞋履過去,說道:「怎的不穿鞋?地上涼。」
「困了,想上榻休息。」蘇年踮著腳,拿過搭在一旁的濕布,「我等下擦擦便是。」
「沒事,我抱你。」
說完他就將蘇年打橫抱起,蘇年也不推拒,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裡。
可能是臨時換房的緣故,這次的房間並不是頭回籠了紅紗的鴛鴦榻。簡簡單單的樺木床欄上沒有繁重雕花,光滑簡潔,看上去倒是舒坦許多。床也不如他們上回睡的那張一樣狹窄,他們一人躺一側,中間再睡個狐狸都綽綽有餘。
沒有狐狸騷擾他和蘇年共枕,紀方酌還真有些不習慣。
他把店家送的香薰放在窗前點燃,吩咐小二打水,沐浴後就熄了燭燈,爬上床榻,規規矩矩躺在蘇年身邊。
蘇年轉身側躺,看向他,眸光已淡了下來,像是睏倦惺忪,快要睡著了。紀方酌覺得他乖,伸手過去颳了刮他鼻尖,逗小動物似的。
「別弄我。」
「好。」紀方酌注視著他的眼睛,輕聲說,「生辰快樂,寶貝。」
「謝謝。」蘇年說道。
他閉上眼,「快睡吧,明日還要回去看店。」
紀方酌應好,也闔眼安靜下來。
須臾。
「蘇小年。」
紀方酌窸窸窣窣起身,有點困惑:「你有沒有覺得……頭腦昏沉?」
「並未。你不舒服?」
「不,」紀方酌按了按太陽穴,「就是有些發暈,像是飲酒了。」
蘇年從被褥中支出手,要紀方酌拉他起來。他最近越來越慣常撒嬌,紀方酌習以為常,將他拉起後順勢黏黏糊糊抱他一下。
蘇年迷迷糊糊地搭在他肩膀上,說:「好像的確有酒釀的香氣……從窗戶那頭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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