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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都送上门了!”林念道,“追!”
可谁料那男人也只是看着有些扒手的本事,实际上却是个马大哈,完全不如表面那般稳重。他一路弯腰过去,每每在路过小儿啼哭的窗户前都要探出半个脑袋打探,还似乎压根不怕被现的样子,好几次都伸长脖子不知往屋里寻些什么东西,活像是个会伸缩头的乌龟。而正因有了混乱哭声的掩盖,男人也丝毫没想着隐藏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也就是屋里头的父母只在乎怀里的孩子,否则定能把这些微的异响给听个一清二楚。可要说男人一点儿不谨慎吧……也不全是那么回事,他迈步缓慢,又是一步三回头地那么向前走,倒是时时刻刻都在确认自己有没有被跟踪。
这却苦了林念二人了,他们虽然尽量放轻了脚步、尽可能隐去了身形,但仍然跟得十分辛苦,一路上有几次都因为男人突然的回头而险些暴露了身形!他们不能靠得太近,又不能离得太远,因此除了折磨身体之外,也是在时刻挑战二人不耐烦的极限。
也不知道男人要去哪里......先不论他究竟是恶善坏好,大半夜还上街乱晃万一被当作目标了该怎么办?
难道他不知道?他不是佯苹镇的人?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怕?
当男人第三次经过相同的路口时,萧歌终于现了不对劲,他确信道:“这条路我们刚才走过,他在带我们绕路。”
林念轻轻“嗯”了一声,绕路的问题他也现了,只是暂时还吃不准那男人是否是因为已经现了他们而故意做出此举的。
还是仅仅只是性子严谨?
“会不会就是个普通的小偷?”萧歌猜测道,“不是有那种吗?就喜欢趁火打劫的。我们是不是想多了?”
“如果‘羊妖’的事是真的,我倒想问问他为什么不害怕。”林念在远处看着,等男人走远一些后,又拉着萧歌跟了上去。“不管他怎么想的,最后总得有个目的地。”
萧歌习惯性点了点头,又现自己跟在林念身后对方根本看不见,急忙开口补了个“好”字。
正如林念所言,那男人自以为毫无破绽地带着他们绕了几圈路之后,终于在一个破院子前停下了。破院子的位置十分偏僻,离胡苟的家也相距很远,估摸着这里勉强也可以算作是佯苹镇的郊外。半路上,林念也没少生出男人是否是想跑得远一些的想法,甚至还怀疑过会不会就这么跟着跑到下一个镇。而他现在真的停在一个破院子前,反倒有些出乎意料了。
破院子的周围可以看作是一片荒芜,只不过这是一个人为的“荒芜”。周围有居住的房屋,也有不少零零散散的商铺,可这些商铺似乎都刻意绕开了破院子开店,硬生生地给院子的周围留下了一片好大的空地,就这么形成了一条虚无的“护院河”,将那破院子围成了一座”人工孤岛“。
这摆明了就是谁都不愿意靠近,但一个破院子有什么好被孤立的,难道是破院子的主人不太受欢迎?
院子周围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林念琢磨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该拿什么东西来形容这个味道,有点像粪便的味道,又有点像搜掉的烂饭味.......当它们合在一起,或许勉强可以和这股怪味相匹敌。这怪味十分浓郁,且囤积在破院子周围久散不去。幸好这里不常有大风刮过,不然将这怪味吹散了,可真就是“七里香”了。
院子虽破,地方倒是挺大,林念隐隐预约看见里面还有间草屋,灯已经熄了,也不知道里面是否住着人。
把视线收回到面前来,只见这院子木门大大方方地敞开着,像是在欢迎着所有人的不请自来。林念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就算关上了也没什么用,因为这木门的缝隙极大,三岁小儿都可以在这缝隙中来去自如。而大人若是钻不进去也不打紧,因为这木门同样不高,普通老板姓在横杠上随便踩两下,轻轻松松就能翻进去了。
真正吸引人的倒是在上头。破院子的上方还挂了半块牌子,一半摇摇欲坠,而另外一半似乎因为外力断折了不知所踪,这也让牌子上仅留下了“绵纟”二字。字的另一半略有磨损,看不太清,像是被人恶意涂改又敲打过了一番,也不知到底经历过何事。
这悬挂着的半块牌子同样岌岌可危,风吹得猛了些还会跟着摇晃,似乎稍加重力就会随时掉落下来。
那位神神秘秘的男人此时就站在破院子前,身处臭气熏天的环境,他既没有捏住鼻子也没有暗暗憋住呼吸,让林念心里着实佩服了一把。男人好像并不关心那半块牌子会何时掉下来,又会不会精准地砸到他头上,他只是走到大门前,整个身体突然开始毫无征兆地剧烈颤抖起来,嘴里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扑通”一下屈膝跪了下来。
林念和萧歌离得远,暂时还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不再隐藏,一齐走近了些。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骂你的......不是故意的……不该瞧不起你......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
男人跪在破院子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叨叨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每说一遍就重重磕一次头,敲击声一下更比一下响,给人一种铁了心要在这儿磕死的感觉。
那男人一连磕了五十几个头还未停下,脑门上的血顺着骨骼的曲度流到地上,又被他再磕——重新粘回到了脑门上。磕到最后都麻木了,也不管嘴里的话说到哪里,嘴皮微张就当说完了话,只管一个接着一个不停地磕头。远处的镇中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吹来的微风中裹挟着阵阵瘆人的叫声,男女老少的声音皆混杂在其中,那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哆哆嗦嗦抖得更厉害,磕头的动作却突然停下了。
萧歌低声道:“这么晚了,他们镇上也有夜市?”
林念侧耳一听,道:“不是,好像在吵架。”
“打起来了吧?我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不是说好闭门不出吗?”林念皱起眉道,“这些人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要不我回去看看?”
“看什么?”
“看他们吵架呀,万一有什么新现呢?”
“不用去看那里的新现了。”林念指着男人的脑门上方道,“你看那块牌子,是不是要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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