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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噢（第1页）

季明舒刚刚问他的那句心痒难耐，就是试探他究竟旁观了多久。

现在岑森说这句话的整个方式，无疑承认他看见了她乐此不疲沉迷其中的全部过程。

如果季明舒没记错的话，方才自己还忍不住出了声。

而紧接着岑森愈发直白地挑明：“而且现在更想毁约的人是你吧？嗯？”

言罢，他的视线似有若无地往她被子里瞟。

季明舒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大大方方展示抓着的东西：“又来了，明明是你自己想毁约，非得说成是我。它比你听话，我想让它怎样就怎样，它也只为我一个人服务。我有什么毁约的必要？”

还记得欧鸥送给她的时候说过，有时候比男人好用。现在季明舒切身体验过后，也认同欧鸥。

“我没看出来，你刚刚有比和我一起的时候快活。”岑森似笑非笑道，“季明舒，从你今晚发消息让我接你，你再装醉让我送你上楼，与其说你是想羞辱我，不如说你是想借羞辱我，让我毁约。”

季明舒已经从被他撞见的短暂羞恼中缓过来了，身体则还处于一种懒洋洋的状态里。

她轻扯嘴角：“兜这么大圈子，还是你想毁约。”

这场博弈，她是绝不可能先认输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提起眼角睨他：“我给你发消息，你可以不来。我醉了，你可以丢我在路边，不带我上楼。你来了，还上楼了，你现在对我而言就是免费送上门的。”

岑森现在对她的羞辱似乎免疫了，同样不退让：“‘免费’的理由，可以用。”

季明舒皮笑肉不笑：“便宜都没好货，何况免费的。”

岑森不再和她斗嘴皮子，直接上嘴皮子。

这是一个和除夕夜差不多的吻。季明舒没拒绝，也没主动。好像是酒精让她的行动都迟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