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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么？”姜晓赟拿出一张照片，里面是石洪森和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在街上说笑着。

“认识，是他，还有他的老婆孩子。”

“这两个认识么？”姜晓赟又拿出两张照片，里面分别是石洪森和两个年轻女人逛街吃饭的照片。

“不认识。”夏彤彤看到石洪森一家三口的照片时没什么反应，但看到石洪森和这两个年轻女人的照片时，明显有些疑惑和不安。

“这个认识么？”姜晓赟又拿出一张薛小慧的照片。

“不认识。她们都是谁？”

“这两个，是石洪森的情人，以前的情人。这一个，是你们医院以前的护士，叫薛小慧，一年多前在你们医院坠楼，死了。之后，你出现了。”

“薛小慧我听说过。她，也是石洪森的情人么？”夏彤彤流着泪问。

“是。”姜晓赟迟疑了几秒才说。

夏彤彤眼泪涌了出来，努力抑制着情绪。

“希望今天石洪森不会让你失望。”姜晓赟冷冷的说道。

刺向自己的女人

“今天把你绑来，是迫不得已，算是请你帮我一个忙。”姜晓赟说道，。

“帮…帮你什么忙？”

“把石洪森引过来。”

“你要……杀了他？”夏彤彤哭着问，“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不杀他，也不杀任何人。今天，要了一笔旧账，不，两笔。”

“什么旧账？”

“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

姜晓赟不再说话，眼睛看向了夏彤彤身后供着的一尊硕大的佛像。那是一尊纯铜的药师佛坐像，药师佛微睁着眼睛，面容慈悲而庄严，身披一件明黄的斗篷坐在莲花台上。石洪森的这栋房子，屋内只做了简单装修，配置了简单的桌椅沙发，最醒目的就是靠着山墙处供着的这尊佛像。

姜晓赟盯着佛像看了许久，慢慢闭上了眼。

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邓宇喝着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是石洪森家门口走廊上的监控画面。

坐在走廊的邓宇总觉得有些不对，按下了对讲耳机。

“你那边有没有情况？”

“没什么情况，刚才有一辆私家车在小区门口按了几声喇叭，我过去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异常。”

邓宇还是觉得不对。他站起身敲响了石洪森家的门，没有动静，他用力捶门，屋里始终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