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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蓓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清明子。

“丫头，有什么好惊讶的”清明子挑眉，“那只笨鸟，也不想想看，小扇跟了我近万年，哪里是它这只刚刚出生的笨鸟能斗得过的”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孙蓓捏着小扇，看着下面那个因为清明子一番话而突然冒出红色火焰的红点，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该不会，这个红点，就是那只凤凰吧？”

清明子瞥了一眼：“嗯。”

下一秒，凤凰身上的火焰全部消失，甚至，那红意还变得黯淡了几分。

师傅好厉害……孙蓓望望清明子，再望望手里的小扇和凤凰，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清明子清咳一声，压下到嘴的笑意：“丫头，这只笨鸟和它的父兄一样，性格有点顽劣，有点爆燥。原本我是不打算让它这么快就孵化出来的，只是，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这儿。这只笨鸟虽然性格不好，但能力还可以，遇见你不能解决的事情时，它也能帮上一点忙。”

凤凰变成的红点上面再次冒出火焰，只是，那一闪一闪的火苗，就连孙蓓都能感觉到凤凰心里的喜悦和骄傲。

好可爱……孙蓓的嘴角微翘：“师傅，你要离开这儿？”

小扇蹭了蹭孙蓓的手心，跑到孙蓓右衣襟处，像是一枚绣花针那样穿取了一点布，将自己的身体伪装成孙蓓衣服上面的一朵不起眼的花。

孙蓓嘴角抽搐了一下，对于小扇这自动自发的行为已经不像最初那般惊讶了。

清明子瞥了一眼孙蓓衣襟上面的小扇，双眼微眯，笑道：“天师门弟子一般会将自己所学的东西整理出来，放在某个特定的地方，留给和自己有缘的徒弟。原本，我也应该如此。只是，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曾禀告过祖师，可以停留在这一界教导你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过去后，我就得回神界覆命。”

虽然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虽然一直都知道清明子早晚会回到神界，但，突然乍听清明子这番话语，孙蓓只觉得心被揪得紧紧的，鼻尖一酸：“师傅，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清明子那双黝黑的眼眸变得更加深远起来，像是深不见底的古井般漆黑漆黑的，根本就看不到何处是尽头。

“丫头，怎么这般地婆妈只要你努力修练，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孙蓓的嘴唇动了动：“是，师傅。”

“如今，我能教给你的已经全部教给你了，就看你什么时候能将它们融会贯通。现在，还剩下二十多天时间。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就去幽冥洞进行试练。”

“师傅，幽冥洞在哪儿呢？”

清明子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孙蓓心里嘀咕着，只是，她却也知道清明子和出家人一样，向来不打诳语，那么……

“师傅，该不会这儿就是幽冥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