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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依然不足够,我开始后悔没有偷一件他的衣服出来,只能夹住一只旅店的枕头前后蹭,想象那上面有他的味道。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往后穴里塞,胡乱地想去找那个能让我颤栗的点,为什么我没有闷油瓶那样的发丘指,为什么插进我屁股里的不是他的手?
怎么会这么想要,对他的念想已经浸入我最原始最下流的欲望里,只要我还能是一个活物,只要我还感受得到这副躯体,这种疯狂的思念就不可止息。这时候竟然还能分神吐槽:这是我的身体为自己设下“不能不想张起灵”的保险锁吗?
我绝望地撸动硬得流水的性器,蛇毒曾带给我的那种痛楚现在都集中在我的下半身,胀得我无法忍受。
我插着自己的手指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腿在被子上胡乱蹬。鸡巴磨在粗糙的枕头上,每一下都更加刺激,我想射精却射不出来,意识汇聚在我两眼之间头顶的一点,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的脑子也一起射出去。
我的耳朵里嗡鸣一片,失去了羞耻的自控力,听不见自己在喊些什么。在已然涣散和重影的视野中,我居然看见了闷油瓶,他像我无数高潮迭起的幻境中那样俯身而视,但这一次不一样……
他的目光不再漠然,正如我奢望的那样,充满了堪称愤怒的火光。
这是卖火柴的小女孩临死前的一瞥我也圆满了。
“你……”我用手抓住他,在这一刻真正明白牡丹花下死的畅快,抓着他的手往我的身下放。“你来操我,好不好?”
我才发现,这次我在幻境中竟可以发出声音了。我惊喜得要哽咽,恨不得把所有被阻塞的话都一并说出来,可当他的手握上我的性器时,我只是发出了一声濒死般的呻吟,浑身颤抖。在腾升的热气中,他的手扶住我的脸,那双眼睛凑得前所未有的近,里面灼灼燃烧着烈火,几乎要把我烧死。
“吴邪,你磕蛇毒了。”热气扑在我脸上,我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但已来不及反应,他的手抓着我胀痛的欲望撸动了几下,快感一下冲上我的头,将凝在我额顶的意识一下冲了出去。我只感觉快感喷薄而出,眼前白光乍现,双腿一抽,短暂地断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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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收到评论拜托拜托
人物和行文都很癫,会ooc,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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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的时候我的眼睛酸得像是浸过一坛陈醋,还来不及为自己手冲到晕过去而羞耻,就看见幻觉里的闷油瓶本尊坐在床边,正用一种堪称不可名状的眼神看着我。
那一瞬间我的血都凉了,差点像女粽子一样给他跪下。就这样头脑空白对视了三秒,我都快看到终极了,被射出去的感知能力才猛地回到我脑子里,一时间震惊、羞耻和恐惧都冲上来,我嘴唇几度张合才发出声音:“小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闷油瓶忽然伸出手掐住了我的下颌,酸胀感让我一下张开嘴,狼狈地看着他。难道闷油瓶发现我背着他自慰就要把我掐死吗?说到底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难道我的体质已经邪门到会把春梦对象突然传送到眼前来吗?如果有这种技能,为什么不在那十年里触发一下?
“你来这里吸蛇毒。”闷油瓶的手往下移,居然一下掐住我的脖子。他的目光像被触怒的山神一样,我的心一沉,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会把我的脖子拧断。
“我没有。”
“你告诉过我已经戒了。”他的手稍稍用力,轻微的窒息感让我控制不住地颤抖,我比任何人都知道肉体凡胎在那双手下有多脆弱。
“我真的戒了。”
“你骗我。”他说。
那种语气和目光让我有一种恍惚的错觉,好像他不是我的闷油瓶,而是张起灵。一直以来,他对世间大多数人都保持着这种疏离和怀疑。可能人在不应期里就是比较脆弱,我忽然感觉十分委屈。
“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我梗着脖子问他。
“解雨臣告诉我你向他们要费洛蒙。因为毒瘾让你……”他的眼神一暗,“性欲贲张。”
我的嘴一下长大了。我操,小花,居然他妈的把我卖了?!但这卖的是什么玩意,我他妈的根本没有向他们要蛇毒……而且我也不是向小花提的这件事啊!
你们什么时候串通到一起来陷害我的?!
被朋友诬告的愤怒一下冲上我脑顶,我下意识就想挣扎,但闷油瓶的手瞬间收紧了,喉咙被卡住的异物感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他才一下松开手。在本能的恐惧退散之后,我的身体竟然筋挛者涌起来一阵酥麻和酸胀。在那些他要把我掐死的幻境里,我所感受到的性快感正是如此。
好他妈的辛酸。就算被你无缘无故掐死,我也只会觉得爽。你知道我一直这样如此下流地想着你吗?
我忍不住笑起来,捂着脖子一阵咳嗽。不知道是否是错觉,闷油瓶的手好像僵住了。
“我就磕蛇毒怎么了?”狗脾气和精神病一起上来我也控制不住了,那一瞬间我居然都有点好奇,蛇精病发作的我和怒气值加满的张家族长哪个更吓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磕蛇毒吗?”我大笑两声,猛地揪住他的衣领,把他的脸扯到近前,“对,因为我性欲贲张,我想跟你做爱,想被你操,行了吗?”
闷油瓶睁大眼睛,这表情很复杂,但我来不及多作解读,就这上头的热血一股脑说下去:“你这么信他们说的话,不如直接来问我!不需要蛇毒我也性欲贲张,我他妈想着你发情,十年了,蛇毒算个屁!蛇的费洛蒙除了看见你和毒死我以外还有什么用,你回来了我还要它干什么……操,早知道我真去搞点蛇毒来吸,梦里你起码还愿意上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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